遑论邵梵。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。 只有粗重的呼吸,忍耐的捏拳声,在雨夜中愈发响亮磋骨。 忽然,他摇摇头,脸上肌肉抽搐一阵子,极其悲哀地笑出声来。 背上刺字的烙铁无形中在此时,又燃赤了,狠狠往他幼小的肌肤上贴烫,那时他也如此喊叫过,但如今不肯,亦然不允许自己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