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虽然记住了,但他还是疑惑,为什么要在这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特意停留。
不过毕竟是自己大哥的意思,遵守肯定不会错,所以伏特加也没多问。
当然,琴酒报的这些地名也并非无的放矢。
他是照着手机上一个未知号码发过来的短信内容念的。
≈l;fbi那些人还是蹦哒的不够欢啊≈r;
琴酒将手机熄屏,看着窗外阳光明媚、一片朝气蓬勃的城市环境,扯了扯嘴角。
得给fbi多来点压力,让他们不得不拼死一搏了。
未知号码发来的这些地点,无一例外。
全是某些小鱼苗的藏身地。
安德卜格的问题记录
当琴酒指使伏特加开车≈l;兜风≈r;的时候。
让我们把画面转给他此前离开的酒吧。
吧厅里只剩下了两个人。
安高斯特拉撕开琴酒留在桌子上的那仅存的一包薯片,开始骚扰自己的队友。
安卜!起床!
他骚扰的方式很单一,就是不停的把撕下来的塑料袋放在对方耳朵边上摩擦。
≈l;刺啦刺啦≈r;的声音,听久了都会起鸡皮疙瘩
这种叫床方式实在是太残忍了。
但安高斯特拉并没有一种认为自己很残忍的自觉,仍然在卖力的搓塑料。
眼见自家队友还是跟死猪一样趴在桌子上,他不得不使用出绝招:
喂!安卜,你再不起来薯片都给你吃光信不信?
话音刚落。
他手里的薯片顿时消失不见。
安高斯特拉愣了愣,眼角微抽,无语地看着抱着薯片开始啃的安德卜格,啧,你是上辈子没睡过觉吗?这么能睡?
你打扰我听听力了。
安德卜格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,指了指自己耳朵。
他耳朵里塞着一个小型入耳式耳机。
哦啊安高斯特拉拖长了尾音,阴阳怪气,你是在听英语阅读听力吗?四级还是六级啊?
安德卜格淡定回答:专八。
安高斯特拉:
你特喵不会在日本呆了几年就把母语给忘了吧?
没有,我在听日语听力。
日语听力有专八??
现在有了。安德卜格十分理直气壮。
被呛了个结实的安高斯特拉选择拒绝跟自家队友继续对线的行为,眼疾手快地从虎口夺走一块薯片丢进嘴里,边嚼边道,听得怎么样?有什么不对的吗?
没什么问题。
安德卜格摘下耳机,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放在桌子上,面色木然,琴酒对fbi和暂定名为≈l;五星组≈r;的面具人的敌意不似作伪,谨慎和提防似乎都是真心的。
没了?
没了。
得到队友的肯定回答,安高斯特拉去跟丧了气的皮球一样贴在桌子上,小声嘀咕:果然这种方法试探不靠谱啊可他到底是哪边的呢?
安德卜格看着颓丧的队友,想了想,提议道:让格伦茨去催眠?
嘁!他要是能把琴酒那家伙催眠,我叫他爸爸信不信?安高斯特拉翻了个白眼,表示出对于这馊主意的无语,算了,琴酒也是个老狐狸了,这种简单的试探恐怕没什么用可惜了,要是能试出他是哪一伙人那边的就好了。
会不会,他只是单纯的想脱离组织?安德卜格继续猜测。
这回安高斯特拉倒没有否认他,只是砸吧着嘴,语气莫名:他如果想脱离组织,你觉得会跟那些在组织待不下去的小鱼小虾一样吗?
琴酒不可能像那些人一样,想逃离就带上一笔钱或者情报当做自己的筹码,或者什么都不带、远走高飞,以为组织再也找不到他们。
如果我是琴酒,要脱离组织的话,肯定是先想办法消磨一下周围的有生力量,然后等时机成熟嗯?
安高斯特拉说着说着,脸色越来越古怪,最后直接停下来。
等等,该不会是
斯特拉?
安德卜格见队友突然沉默,疑惑地歪了歪脑袋。
他家队友也开始当谜语人了吗?
哦,没什么。安高斯特拉回过神,却没有继续进行假设,气定神闲地问道,其他呢?
安德卜格头歪向另一边,什么?
那个,卷毛泰迪,他有没有什么问题?
他不叫卷毛泰迪,他叫斯巴达。
安德卜格纠正了一个错误的答案,即便纠正完还是错误的,但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他没什么问题,就是提到公安的时候,他似乎有点兴奋。
安高斯特拉摸了摸下巴,想到一种可能:会不会,他可能是公安派进组织的卧底?
安德卜格啃着薯片,为什么不能是他想进公安当卧底?如果他是公安卧底的话,你刚才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