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到郁墨渊染上怒意的表情,就不敢再废话了。
阿鸦在面前的空位坐下,开口步入正题:“二爷,今天手表出库的时候我仔细检查过,外观上确实没什么异常,装饰的盒子也没问题。”
“拆开看过吗?”郁墨渊眉头紧皱。
阿鸦摇头,“这款机械表太精细,没有专业的钟表师傅很难拆开,除非用蛮力。”
郁墨渊沉默,似乎真的在思考要不要用蛮力。
这块表,是郁正渊以前一直戴着的,如果郁正渊真的已经死了,那这就是他的遗物,不好轻易损坏。
这时。
郁墨渊感觉衣摆被旁边的唐黎月扯了扯。
郁墨渊侧头,“嗯?”
唐黎月伸手指指手表,开口:“也许,我可以拆。”
她会拆钟表,秦时安教过她。
秦时安是学机械设计的,他经常在家里拆各种精细的东西,钟表拆得最多。
秦时安说是为了练手,手练巧了,方便拆组更重要的东西。
她在秦家住的那个暑假,秦时安有教过她一点,她手巧,一学就会了。
唐黎月说她能拆,对面的阿鸦却笑了。
阿鸦满脸不屑,“唐助理,这么精细的表你会拆?建议别逞能。”
阿鸦的敌意唐黎月感受到了。
虽然不清楚阿鸦对她的敌意来源于什么,但唐黎月不在意。
唐黎月看着郁墨渊开口:“我没骗你,真的会,我跟秦大哥学过。”
郁墨渊跟秦时安是好友,郁墨渊肯定也知道秦时安的手艺。
所以唐黎月觉得自己说出“秦大哥”这个三个字,郁墨渊就懂了。
但没曾想,郁墨渊的关注点并不在“秦大哥”上。
郁墨渊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手表上隐藏的秘密,唐黎月说她会,他就信。
所以唐黎月后面那句话,郁墨渊根本都没注意听。
郁墨渊抬头看向阿鸦命令道,“去拿工具。”
“二爷,您真信她?秦……”
阿鸦刚想说秦时安明早就回来了,想让郁墨渊再等等。
但郁墨渊那冷漠的眼神,让阿鸦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要知道,郁墨渊越是不说话,就代表他怒气值越高。
他无声的威压,无人敢冒犯。
阿鸦连忙起身道:“是,我这就去拿。”
今晚别睡了,陪我聊聊天
阿鸦拿来了工具。
唐黎月看了眼,工具很齐全,连单边佩戴的放大镜眼镜也有。
唐黎月用消毒湿巾擦了擦手,然后拿起单边眼镜戴上。
唐黎月开口:“手表给我叭。”
郁墨渊将手表递到唐黎月手心。
拆表是个细致话,要心细认真才可以。
所以从唐黎月接过手表开始就不说话了。
她像变了个人一样,眼神满是专注。
认真做事的男人有魅力,同理,认真做事的女人也很有魅力。
对面,阿鸦的表情已经黑得不能再黑。
她的手紧紧在桌下掐住自己的大腿,掐青了掐疼了,才能忍住妒意。
天知道郁墨渊现在看唐黎月的眼神有多灼热!
她给郁墨渊做事将近五年了,从来没见过郁墨渊用这个眼神看过谁!
凭什么唐黎月可以得他青眼相看!
表拆到一半,唐黎月停下了动作。
因为刘海因为太柔顺,从耳后滑了下来,挡住了视线。
唐黎月刚想先撩一撩头发,结果郁墨渊先她一步,帮唐黎月把发丝别回了耳后。
唐黎月愣了愣,转头看了郁墨渊一眼。
郁墨渊面上表情不显,连语气也很自然,“看什么,好好拆。”
“哦哦。”
唐黎月赶紧低头。
发丝可不会看气氛,太柔顺也不是它的错。
它又从耳后滑落下来。
但发丝还没来得及遮住唐黎月的视线,就被郁墨渊的大手捉住,连带所有头发都一起撰在手心。
就像小情侣般,女生吃饭头发碍事,男朋友帮忙提着。
对面阿鸦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,恨不得魂穿唐黎月!
为什么!
从她之前了解到的资料来看,唐黎月不是郁敏川的新婚妻子吗?
但为什么感觉唐黎月和郁墨渊相处的气氛,上上下下都写着“不清白”?
郁墨渊看唐黎月的眼神不清白。
唐黎月对郁墨渊的态度也算不上清白!
哪个女人会跟新婚丈夫的亲二叔靠这么近?
哪个女人能当着外人的面,心安理得的接受亲二叔帮忙挽发这么亲密的动作?
阿鸦看着唐黎月清丽滑嫩的脸蛋,心里不停的怒骂。
真是绿茶婊,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