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以前那个周星濯？”
他难得正色地问。
“嗯。”
裴星濯转动身下的电脑椅，身子也面对他，“我就是以前那个周星濯，如假包换。”
秦斯年又顺势问他，“那我以前喜欢叫你什么外号？”
“周星星，小星星，这颗星，那颗星，心情好就叫了小星星，心情不好就叫我这颗星，那颗星。”
裴星濯的唇边勾起淡笑，“秦斯年，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多话。”
“你真是以前那个周星濯？”
他难得正色地问。
“嗯。”
裴星濯转动身下的电脑椅，身子也面对他，“我就是以前那个周星濯，如假包换。”
秦斯年又顺势问他，“那我以前喜欢叫你什么外号？”
“周星星，小星星，这颗星，那颗星，心情好就叫了小星星，心情不好就叫我这颗星，那颗星。”
裴星濯的唇边勾起淡笑，“秦斯年，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多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