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办法吧。” 安怀只听了一半,确认人暂时安全,悬了两个月的心总算落下,迟疑着再问:“看见他那头白发了吧。” “嗯。” “那是你昏迷不醒的大半年里长的。”安怀哀声轻叹:“他一直都很自责没能早点说出黎晏清的事。” 季夏走后两个月,凝霜入职了那家便利店。 每次去接她,安怀总能看见黎行局促地坐在休息区一角,带着保温盒像在等着谁。